諸葛亮〈天下第一軍師〉〈7〉 江銘輝  五夢網

二十五、第四次北伐

西元231年春天，諸葛亮再次進行北伐，以木牛運糧，包圍祁山，又招攬鮮卑人軻比能，軻比能起兵到石城響應漢軍。因曹魏大司馬曹真病重，曹叡改派大將軍司馬懿為統帥屯於長安，領征西車騎將軍張郃、後將軍費曜、征蜀護軍戴陵、雍州刺史、建威將軍郭淮等人抵抗。司馬懿先派費曜、戴陵與四千精兵前往上邽防守，自己則率其他兵力解救祁山。張郃認為該分兵駐守雍、郿，但司馬懿認為若分軍不及合軍有利，便向西推進。

諸葛亮知道後，留下討寇將軍王平繼續領軍攻打祁山，自己則率主力迎戰司馬懿(圖4)。諸葛亮在上邽打敗了魏將郭淮、費曜，並收割了魏軍的麥糧，與司馬懿軍在上邽之東遇上，司馬懿憑險堅守，拒不出戰，諸葛亮便回軍鹵城。張郃認為漢軍從遠來攻，不如出示活路，他們遲早都會退兵，勸司馬懿不要用大軍圍城，這反而會令敵人堅守，攻不下還會大失民望。但司馬懿不接納，出軍圍鹵城，但卻登山掘營，只圍不攻，不與漢軍戰鬥。

圖4：司馬懿

軍將領數次請戰，司馬懿都不准，便譏笑他：「公畏蜀如虎，奈天下笑何！」在眾將的一再要求下，於五月辛巳日，司馬懿只好派張郃攻於南圍的王平，由案中道進逼蜀軍。諸葛亮遣魏延、高翔、吳班分三路領兵作戰，大破魏軍，魏軍被斬首三千，漢軍繳獲玄鎧五千領、角弩三千一百張。司馬懿再不出戰，六月，諸葛亮眼見糧草接應不上，而又收到下令北伐軍撤退的詔命，諸葛亮惟有引軍退回。

張郃認為圍城必要開一條出路，不應追擊不是被打敗的蜀軍，但司馬懿堅持要張郃領兵追擊，張郃無奈推進。最後於木門道，被埋伏於高處的無當飛軍射中右膝，傷重病逝^[6]。回師後，諸葛亮經過調查，發現李嚴原來因遇上大雨，無法如期運糧，便派狐忠、成籓傳諭旨要諸葛亮撤軍，欺騙劉禪說這是策略，又想推卸責任給岑述，不過諸葛亮將李嚴的手書先後比對，發現前後不符，李嚴亦無話可說，被貶為庶人。

二十六、第五次北伐、五丈原之役、諸葛亮之死

諸葛亮在三年裡，勸農講武，作木牛、流馬，運米糧到斜谷口集積，又住在斜谷邸閣，與民休息，準備再次北伐。終於在西元234年2月，漢軍兵出斜谷口，同時派使臣到東吳，希望孫權能同時攻魏，孫權答應進攻合肥。4月，漢軍到達郿縣，大軍暫駐渭水南岸，司馬懿立即渡河，背水防守，諸葛亮便在五丈原下紮營寨。

魏將郭淮認為漢軍必會爭奪北原，司馬懿認同，便派郭淮先前往防備。果然，漢軍到來，但被郭淮擊退。諸葛亮明白運糧的問題，開始在渭、濱的居民之間屯田生產糧食，百姓亦相安無事，一切如常。而孫權也曾率十萬大軍北上響應蜀漢，但被曹叡親自率軍打敗。

魏、漢兩軍相峙了百多日，其間諸葛亮多次派人挑戰，司馬懿軍始終堅守不出。其後諸葛亮故意讓人帶一套女人的衣服、頭巾送給司馬懿，表示司馬懿就像女人一樣。魏軍將領見此情形都火冒三丈，紛紛要求出戰，為了搪塞將領們的要求，司馬懿假意上表給魏明帝請戰。曹叡便派衛尉辛毗為軍師，到前線節制司馬懿。諸葛亮明白「將在軍，君命有所不受」，這只是做樣而已。

後諸葛亮派下戰使到司馬懿軍，司馬懿只使問諸葛亮寢、食和工作是否勞累，沒有提及軍事，使說諸葛亮事事親力親為，食少事煩，司馬懿安心了，認為諸葛亮如此活不了多久。果然到了八月，諸葛亮因積勞成疾而病倒，病情日益惡化。消息傳到成都，劉禪派李福去探望諸葛亮，並詢問以後國家大計和繼承人問題。諸葛亮也對各將領交代後事，要長史楊儀和司馬費禕統領各軍撤退，由征西大將軍魏延、護軍姜維負責斷後。

不久，諸葛亮在軍營中與世長辭。而楊儀、姜維等按照諸葛亮臨終的部署，密不發喪，整頓軍馬從容撤退。司馬懿得到百姓通知諸葛亮已死，率軍追擊，姜維令楊儀回軍向魏軍做出進擊的樣子，司馬懿趕緊撤退，不敢追趕。於是漢軍從容退去，進入斜谷後，才訃告發喪。而。此事也被魏人當做笑話傳開了：「死諸葛嚇走生仲達。」

司馬懿字仲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