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测字(十六)(婚事的测字趣闻(下)) 江铭辉五梦网
趣闻十一:同睡一条棉被或棒打鸳鸯
清嘉庆年间,徐州有一跛脚的测字先生,奇灵。人称铁拐李。某日有二青年人同至问卜。只不过此二人并不相识。只是巧合同至。
一般如果是用写的当然不会有人写「死」字,但从袋子取字,就不然,这次测字先生叫他从袋子取一个字,甲居然取一个「死」字。青年甲不由变色。因为问婚事乃喜事。抽出死字总是不祥的。
「青年人不用担心,此乃大吉之象也。」测字先生这样说。
「可是我抽的字已经是不吉利了。」青年甲说。
「不然!此乃一床铺被盖鸳鸯也。『死』」字下为『夗』是鸳鸯。上有『一』字。『一』代表棉被,这表示一对鸳鸯睡在棉被下。」青年甲茫然不解,测字先生进一步说:「不必多疑,在下绝不信河开河,因刚才你抽出死字时。有人抱一条锦被自门前经过。」青年甲这时才转忧而喜。轮到青年乙抽字时,巧极了。他也抽出一个「死」字。测字先生不由面色一正说:「青年人你问什么?」
「婚姻。」青年乙说。
「恐怕不妙。」测字先生说。
「可是我们就要订婚了。」青年乙说。
「既要订婚了,为什么还来求卜?」测字先生说。
青年乙说:「闻有富家子向她求婚,她的父母有动摇之意。所以来求卜。」
测字先生说:「此乃棒盯鸳鸯两人分离也。这件婚事已不可挽回。」「为什么?」青年乙问。
「恐怕女方已接受了那个富家子的聘金矣。」测字先生说。
青年乙有点不信问:「为什么?」
测字先生说:「你刚才抽出『死』字时。适有一人扛着一个木棍经过,这就是说,棒打鸳鸯的恶兆也。」
青年乙回去一问。果然女方已和那一富家子订了婚。
趣闻十二:祸水
抗战期间,在青岛的沦陷区内,中山路上有个测字先生颇灵。最初在廊下设摊,以后住进大饭店,而且还规定一天只看相或拆字15人,多一位也不接待。某夜有一中年绅士,衣冠楚楚,相貌堂堂,找上门来。
「先生算命?」测字先生说。
「拆个字吧!」中年绅士说。
「哪一方面的?」测字先生问。
「在下三年前丧偶。近欲续弦,友人介绍一女,请测是否合适?」绅士当场写了个「汝」字。
拆字先生摇头苦笑说:「先生要在下直言否!」
「自然愿闻直言。」绅士说。
拆字先生说:「『汝』字乃『女』旁有水,即女为祸水也。此女恐非佳偶。」中年人并未说什么?他是青岛新民会的一个头领,要娶的女子是一个歌女。但是该歌女也许是天生的桃花性格,好淫成性,不久这绅士抓到她和伪军一个团长和一个团附及一个炮兵师长都有染。这件婚事当然也就不谈了。
趣闻十三:专心谈恋爱
某一日有一个青年人来到相字摊,前额上还贴了纱布,似乎受了伤。「先生,我和女朋有闹翻了,要测一字,看看是不是可以复合。」
「有什么不如意?大丈夫何患没有女朋友。」相师安慰的说。
相师打量这个青年人说:「拆个字吧:」
「也行!」青年人说。
青年人于是写作了个「怒」字。相师讥笑说:「我看并非大丈夫何患没有女朋友。而是你的女朋友太多了!」
青年人说:「你为什么这么说。」
相师说:「我看你是咎由自取的。」
青年人说;「你怎么说?」
相师说:「你在外拈花惹草。除了现在的女友外,另外还有一位女朋友,她和你吵架,闹翻了。也是应该的。」
「你不必狡赖。」相师说:「『怒』字是『心』、『女』、『又』结合而成对不对?」
「对!」青年人说。
「你『心』上『又』有一个『女』朋友」,试问你的情人怒不怒?和你闹翻应不应该?」青年人折服之下,问要怎么办?
相师说:「谈情说爱要专一,不要脚踏两条船,立刻快刀斩乱麻,选择一个罢!」
那青年人似有所悟离开了。
趣闻十四:婚事不成
有一乡村姑娘写一“弓”字,请问测字先生这次相亲结果。测字先生说:「『弓』加两条辫就是弗,妳这次相亲一定不成。」姑娘问:「为甚么要加两条辫呢?」相师笑道:「妳不是梳着两条辫么?」
接着这位姑娘又写一个「用」字问,那她什么时候才可结婚,相师看了说:「恭喜姑娘,妳明年一月,就可结婚了。」
姑娘说:「为什么?」
相师说:「『用』字是『一』字的直写,和『月』的结合,所以我测明年一月就有姻缘。」
这时姑娘用手盘起两条辫,写一个「目」字,问这段姻绿好不好。相师笑道:「妳盘起辫,目字便成眉字,画眉张敞,恩爱得很。」
趣闻十五:「满」字可恩爱到头
有一女子写一「满」字问测字先生她的婚姻。相师说:「水边草屋内,一门下两人到头.和谐美满,白头偕老,因为满字上面有草字下面一个门。因为是草屋,因此目前无富贵可言,一门内两人,就是草屋下两人已结婚生活在一起,恩爱到头的意思,旁边三点水,表示家的水边有河流流过。」
趣闻十六:重字千里也
某人写一「重」字占问婚事。测字先生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该人不解,请大师更明示些,大师说:「这『重』字,乃『千』、『里』二字组合而成,故断言『远在天边』。」但,您千字的一撇写成一横,不等于成『一』、『十』、『里』,故断言近吗?所以说近在在眼前。直自说,对象应的家乡是住在远方之人,现今来到这里工作可能是你公司的同事?」
這人一聽心中大喜,因為他和一直愛戀他公司一為美麗端莊的女同事,但一直不感表明,回去後,大膽追求,果然贏得美人歸。